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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探案之劫波-【zixun】

发布时间:2021-10-12 22:43:41 阅读: 来源:吊床厂家

引子

据说,这是世界上最短的小说。全文如下:

世界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这时候,这人听到了敲门声……

1. 子宫与生产线

空荡荡的中心广场的深蓝色长方形时钟高八十米,宽一百米,钟面透亮,反射着太阳的光华,看起来具备玻璃质感。有风吹过,时钟随风摆动了一下,上面显示的时间也随着摆动了一下:10:35。在时间顶端闪烁着日期:4,319,999,999年12月27日。

一个十多岁模样的小女孩,头戴白色护头盔,身着淡黄色t恤和短裙,脚蹬粉红色旱冰鞋,头微向前倾,双手倒背在身后,娴熟地从钟面正中间穿过。在她穿过的一刻,时间正好是10点35分。女孩淡黄的衣服和蓝色钟面重叠,变成惹人爱的橄榄绿。

寂静的广场上传来女孩的旱冰鞋与大地摩擦的声音,唰,唰唰。单调中透出祥和。然而,这种宁静很快就被阵阵喧闹的人声冲断了。

广场拐角处扬起一面火红的旗帜,随即,一辆红色大卡车,满载着身穿红衣红裤的,举着高音喇叭的人,从拐角渐渐探出头。含混的噪音瞬间变得清晰,小女孩听到那些人在叫喊:“拒绝机器人!抵抗机器人!”

老生常谈!小女孩叹了一口气。她从一出生,就习惯了人们举行这样的游行。孤儿院食堂的老奶奶曾经告诉她,这个口号已经被喊了几千年啦。人类一直在坚持反对使用机器人,可是现在,机器人已经无所不在。他们的外表和内部系统已经和人相差无几。他们当然也会流泪,被刀扎过的疮口也会流血。真正的血,也分a,b,ab,和o型。社会上也因此出现了新的歧视观,有很多人看不起和人类外表一样的机器人。他们认为机器人是低等阶级,纯人类才是高等的。

“那么,机器人和人类到底有什么不同?”小女孩问老奶奶。

老奶奶想了想,说:“人类是从母亲的子宫中孕育出来的;而机器人,是从生产线上下来的。”

“那我的母亲又在哪里呢?她为什么把我从子宫里孕育出来又不要我?我还不如生产线上的机器人呢。”小女孩说,黑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北极光般的泪光。

“可怜的孩子。”老奶奶抚摸着她的头说。

小女孩加把脚力,试图避开这场游行。她不能撞上这件事,因为今天她是偷跑出来玩的。她刚要拐弯,忽然听到一声枪响,眼前的漆黑忽然变成了一片跳跃的火红。能看到那片红,她的心里惊喜得天塌地裂。这怎么可能呢?未待小女孩接受这一瞬间的喜悦,她立刻感觉到脑袋一阵疼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头盔里流出。她两脚发软,整个身体像一堆散沙似地倒下去。

在她倒下的这一秒的时间里,她忽然想起上个周末孤儿院带她坐飞船去距离此地十亿光年的哈瓦星球度假。在那里,她第一次遇到了哈瓦甲壳虫。同行的小女孩都说那虫子好大,像卡车一样大。然后,她眼中的红色就消失了。

2. 鹰和恐高症

警探海浩盘旋在空中。他戴着黑色头盔,身上穿着外形类似防弹背心的飞行器,双手握住前胸两根像门把手一样的操纵杆,像一只鹰一般翱翔。他的外形看起来潇洒优雅,胃里却翻江倒海,早餐几次冲到了食道门口。他得忍住,不能在高空呕吐,因为熙熙攘攘的城市就在他的下方。

警察海浩讨厌飞行。他有恐高症。警局里很少使用警车出现场了。那些车都在车库里长期存放着。大家都喜欢飞着去,又快又方便。海浩很怀念那些风驰电掣的警车,给他做出现场的庄严感。现在飞着去,给他一种不伦不类的去度假的感觉。

海浩松开一只手,按了一下头盔,防风镜上出现一行数字:高度:三百米。

够呛。海浩此时就飞行在三百米高空。在他身边,出现了更多戴黑色头盔的“鹰”,他们是海浩的同事。他们头顶上方六百米高空处,两驾雪茄状救护车飞过,赶往中心广场。那里,刚刚发生了枪杀事件。

头盔侧面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轻轻地敲击在海浩的耳廓上,让害恐高症的海浩又一阵头晕。这样的震动是表示有人给海浩传来了短信。海浩拍拍头盔侧面的一个绿色小按钮,防风镜的视频上显示出一条信息:

我去出差。发信人:海波。

海波是海浩的亲妹妹。他们兄妹间的关系从海波打耳洞戴耳环的那天起一路下滑,越来越糟糕。至于什么原因挑起的,海浩已经记不清了。妹妹海波的职业是宇宙地质勘探。如果发现了新星球,都是海波带上一组人马先去勘查。有时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作为警察的海浩工作也没有定时。两人彼此以忙为借口,很少碰面。

海浩想想,最近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他的婚礼。妹妹出现了三分钟。第二次是他妻子的葬礼。妹妹海波在妻子下葬的那天出现了十分钟。海浩的妻子在他们举行婚礼后三个月去世了,死于子宫癌。海浩就是在得知妻子患上绝症后坚持举行婚礼的。当妻子接受治疗的时候,海浩对子宫癌的信息特别关注。他发现一个惊人的数据,世界上有50%的成年女性都患有子宫癌。

不过,他记得今天是妹妹的生日。他给她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是在海波五年前过生日的时候买的。五年了,海浩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今年看来又泡汤了。海浩想,那就明年再送吧,但愿到时候这份生日礼物不会太过时。

“鹰”们在广场上空盘旋,观看现场,他们真像长出了双翼般灵活机动,时而底飞,时而倒飞,不停地交错穿过巨大的时钟。时钟上显示:10:48。

为了减少飞行,海浩提前降落。

广场上的人群早已跑散了。那辆卡车被遗弃在一边。海浩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古董车了。很显然,示威者出现了资金困难。(注:卡车早已被淘汰,属于废品,“古董车”只是个称号,并不值钱。)

海浩走近卡车,看到一只手从卡车后部边缘低垂下来。他走过去,看到一个男人,仰面倒在卡车上,眉心间有个弹孔,汩汩地冒着鲜血,和他的衣服一个颜色。

“海浩,这边!”海浩的耳机里传来同事闵滴的说话声。

“哪里?”海浩问,随即他的手表上传来突突的声响。他抬起手腕,看到表面上出现一幅地图,是广场的地图,在广场边缘一角,有一个绿点在闪烁。这是闵滴传来的信息,告诉他具体位置。

海浩没有飞,而是背着很重的飞行器,步行来到广场边缘。走到的时候,他已满身大汗。在那里,在一个接近拐弯的路口,他看到闵滴蹲在地上,身边躺着一个穿旱冰鞋的小女孩,脑袋下方一滩血迹。

闵滴摸了摸她的脉搏,惊喜地说:“还活着!”

3. 刺青与dna

警局刑侦科的会议室,建立在海洋深处。由于地球人口膨胀,地面已经拥挤不堪。政府最后决定把所有的政府机关都挪到海底,把阳光让给市民。所以,在海浩他们的窗外,看不到绿叶在光影中婆娑,看到的是湛蓝色的海水,每年定期漂流穿越大海的海龟,还有偶尔造访的海豚。

警员们此时都围坐在一张办公桌模样的仪器前。刑侦科长司关宇按下遥控器的启动键,仪器上方出现三维立体画面:

死者从卡车上站起来,眉心间带着弹孔。

“死者名叫唐袆。今年四十五岁。他是这次示威游行的组织者。这次示威游行的规模很小,只有五十人,动用一辆老式柴油皮卡。这辆车属于唐袆家。这次示威游行从规模,主题到参加人数以及路线都经过了政府审批,是合法的。对于这次枪杀,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组织声称和此事有关。”司关宇说完,把遥控器抛给法医吕岩雪。

吕岩雪是个高个儿女孩,她操纵着遥控器,镜头聚焦在三维画面上的死者头部,说:“死者的头部未被射穿。子弹应该仍留在唐袆的脑颅之内。但是,我们并没有在死者的大脑里找到子弹。”

众警员听到这里一片哗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个原因。

吕岩雪点点头说:“对,是颗冰弹,孔径为4毫米。已经完全融化,无法查出任何痕迹。但是……”吕岩雪调出一个新画面,迅速覆盖唐袆,是个小女孩,“她是另一个受害人,叫宇飞飞,是孤儿院的小孩。医院已经实施了抢救,还处在昏迷之中。很遗憾,据医生说,小女孩就算经过危险期,子弹伤及其脑叶,她也可能成为植物人。射入她头部的子弹也是一颗冰弹。”

“真可怜,可能是误伤。”有人说。

又有人问道:“现场录像呢?广场周围有十多个监控摄像头,难道没有一个摄下凶手的行踪?”

法医吕岩雪把遥控器抛给另一个瘦高的警员,那个警员按下另一个开关说到:“这就是我们在广场上搜集到的所有监控录像。”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屏幕上先是出现一片闪动的黑色,然后像雪片一样,依次出现一条条式样各异的女式内裤。这些内裤像一张张小丑上翘的嘴,嘲笑着面前的观众。男警员无奈地说到:“有人黑客了监控系统。无法查出来源。”

“记者呢?媒体呢?他们会不会有线索?”闵滴一追到底。

还是那个警员,耸了耸肩说:“这是不幸中的最不幸。对于这次游行,没有任何一家媒体前来采访。‘抵制机器人’是个老掉牙的游行主题,还不如商场降价促销的新闻吸引媒体。所以,唐袆这次的游行是失败的,还为此丢失了性命。”

这个警员正说着,眼光不觉被窗外吸引,不由张大了嘴巴。众警员一起随着他的目光一望,看到窗外的海洋里出现一片血红。这血红像一场蔓延的雾,雾气中出现一条浑身是伤的海豚。忽然,海豚的身后出现一张牙齿锋利的大嘴,一条鲨鱼向海豚扑了过来,一口咬在海豚的肚腹上,更多的鲜血弥漫在海水中。

“弱肉强食。”有个警员说。在水下办公,警员们经常会看到各种生物相互残杀的场面。但这些场面比起人类的弱肉强食来,干脆直接得多。人类,总是被各种贪欲包裹着。

当大家都被鲨鱼捕食海豚这一幕惊呆了的时候,会议室里出现一个男低音。“这是什么?”说话人是海浩。

不知何时,海浩已经把唐袆的尸体从解剖室里推了出来。海浩把尸体翻过来,露出一幅刺青。上面是些奇怪的符号:

“ ”

“啊!”法医吕岩雪惊讶地叫了一声,“我做解剖的时候,还没有这些刺青图案。”

“你是说这些刺青是在你解剖后才出现的?”海浩问。海浩原来以为只是吕岩雪忽略了这刺青。

吕岩雪说:“对。我在做尸检的时候,只看到他的脑后有一排模模糊糊的蓝色痕迹,并没有这样清晰的图案。”

“这些图案是什么意思?”闵滴忍不住问。

“不知道。可能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或者某个星球的语言。或者纯粹就是些无聊的图案。”海浩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唐袆的脑后会有刺青?”吕岩雪问海浩。

“我简单查了一下唐袆的资料,”海浩说,“唐袆和他的父母十年前驱车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遇到一场车祸。他的父母当场丧生,而他却侥幸活了下来。我把他的dna输入电脑系统,却调出了两个人的资料。我不但调出唐袆的资料,还调出一个叫杜凡生的人的资料。这个叫杜凡生的人和唐袆拥有同样的dna。有趣的是,你们猜猜,那场车祸是如何发生的?”

“如果是发生在十字路口,必然是两车相撞的可能性较大。”闵滴说。

海浩点了点头,接着说:“当时驾车撞上唐袆一家人的正是这个杜凡生。”

“难道,他们是双胞胎。只有双胞胎才会有同样的dna?”一个警员问到。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双胞胎呢。”海浩说着打开三维屏幕。屏幕上出现一个满脸皱纹的男子,看上去至少六十岁了。而死者唐袆,正值壮年。

“难道有人非法克隆?”另一个警员神色惊异地问。世界各国早已订下和约,禁止克隆人类。但是,正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人类历史上曾经有过禁止核武器扩散的条约,执行起来却举步艰难。所以,非法克隆并不会绝对不存在。只是,克隆人类需要地点,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力量,一般人不可能做到。如果真是一起克隆案,那么幕后涉嫌的内容就复杂了。

“杜凡生并不住在这座城市。他居住的s城距离此地一千多公里。更为奇怪的是,杜凡生死前曾经在一家机器人维修机构工作。他在一个上午突然从公司请假出走,假期结束了也没有返回公司。杜凡生没有亲人。他的妻子早几年患子宫癌去世了。公司里的同事立刻向警方报了案。经过调查,警方发现杜凡生在离开公司后立刻租用了一辆时速每小时800公里的轿车,驱车一千多百公里来到本市,在下午三点整与唐袆一家人的车相撞在一个空旷的十字路口。”

“好奇怪!”大伙都禁不住这么想。

“杜凡生在车祸前和唐袆有没有联络过?他们之间认识吗?”科长司关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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